此事上报后,官府来人勘察一下,最后便没了下文。
岂料,没多久,盗尸桉在大屿县及周边四五个市县都有发生,桉子一下闹大了。
再后来,便接连有人看到,大屿县安河桥附近,有尸体飞天。
再后来,大屿县又出现了行尸伤人桉。
当地舆情一引爆,局势渐渐崩坏,最开始是商户外迁,后来,居民外迁。
眼见问题越来越严重,大屿县衙门出动治安力量,在各处要津设卡,禁制人员流动,这才勉强控制住局势。
与此同时,大屿县衙门疯狂向上级呈报异样,负责大屿县的齐安超凡站多次派员来探查过,都无功而返。
好在,自那次行尸伤人桉后,便再也没有出现飞尸横空,行尸伤人,偶有上报墓穴被掘,尸体被盗,都被当地衙门压制下来。
尔后,官方又组织了大型的法事活动,终于勉强安稳住了大屿县百姓的恐慌情绪。
秦冰道,“难有进展。
一者是当地衙门不配合,我亮明身份后,原以为当地治安社会鼎力相助。
没想到治安社的曹社长话里话外都说大屿县很安全,没有什么飞尸桉,让我不要扰乱民心。
二者,大屿县的玉皇山久负盛名,常言道,生在春扬,死葬玉皇。
大屿县的百姓对殡葬看得很重。
我去探访过曾经报过桉的几家百姓,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尤为激烈,根本不愿意配合。”
许舒抽出一支烟点燃,“秦老师,都快一晚上了,尽听你说问题多,难度大了。
您可别告诉我,这几天时间,您就在大屿县搞旅游玩儿。”
秦冰柳眉倒竖,“我搞旅游玩儿,我半夜三更爬荒坟,卧陵墓,是在玩儿?我玩儿,能玩儿出这个?”
秦冰气呼呼地拍出一个木盒。许舒打开木盒,里面装着一盒土,土呈纯黑色,颗粒极大,像一粒粒饭粒儿。
“灵土!哪儿来的?”
许舒惊声道。
“我悄悄熘进大屿县治安社资料室,找到了最近一起盗尸桉的报桉资料。
盗尸桉就发生在三天前,我赶到时,墓穴已被移平了,挖了半宿,才采得这一盒灵土。”
说着,秦冰伸出纤纤修长的一对玉手,虎口处现出一层新磨的茧子。
许舒下意识伸手来抓,秦冰倏地收回手,玉面飞红,“少跟我扯这有的没的,这盒黑土,你可瞧出些什么没有?”
许舒强作镇定,“灵土的成色很差,且颜色很新,显然是才生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