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老怫然不悦:“你开什么玩笑?有本长老在,区区武师二境的小角色,不值一哂,求哪门子援。
你且出去给我指认了哪个是七星嫖客,我立时便将他擒来。”
花裤子瞥了薛长老一眼:“恕我直言,当初在金银岛上,小公子,鬼面将军,凌天放,钟王孙,都是这般想的,可结果又如何?”
薛长老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就在这时,房门被冬冬敲响。
花裤子起身开门,一名白胡子老者和一位气质温润的中年人立在门外。
白胡子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复字号在榷场的大掌柜房龙。
他微笑抱拳道:“敢问是哪位朋友有惊天的大买卖要与房某谈判?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是我们复字号的高级顾问唐大龙先生。
复字号在中级榷场的一切活动,都由我们二人做主。”
山本庄和薛长老都诧异无比地盯着花裤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山本庄更是气愤不已:“花君,你太大胆了,你有什么资格敢代表我们?”
薛长老冷笑:“不成体统,姓花的,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
房龙微微皱眉:“看来几位没商量好,就不打扰了。”
房龙和唐大龙掉头要走,却被花裤子出声拦住:“二位且慢,不消片刻,便会有消息抵达。
山本兄,薛长老,我已经借这里的电报机,分别给老家拍过电报了。如果快的话,消息马上会送达。”
山本庄勃然大怒,他一怒花裤子越过自己给隗明堂发报,二怒,他竟敢喝破自己的禾国姓氏。
如今,禾国和大周因为丙辰海战,几成水火。
果然,花裤子话音方落,房龙和唐大龙同时变了脸色。
但要说最愤怒的,还得是薛长老,他愤怒无比地拍桉而起,指着花裤子怒骂:“你有什么资格给总会发报,你算什么东西,总会给隗……联系方式,不是让你这等货色乱用的。”
他喝叱声未落,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随即一道声音传来:“先生,两份电报都回过来了。”
花裤子开门,扔出一枚榷币,拿进来两张电报,分别递给山本庄、薛长老。
每一份电报上的内容都颇多。
山本庄死死地盯着电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才一抬头,便瞧见薛长老也是一副见鬼一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