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我还是自己去外面找吧,寻美这事儿,还真偷不得懒。”说着,许舒起身,大步朝外走去,到得门前,他转过头来,“老房,高级榷场开的时候,记得招呼一声。”
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
房龙跟到门边,目送许舒远去,才转回将门关上。
不待他招呼,唐大龙,花裤子,山本庄,薛长老四人,一窝蜂涌出隔间,皆大口喘着粗气,人人脸色胀红。
“去踏马的气韵生动,玩女人就玩女人,偏要这么多废话。
姓花的,适才那么好的机会,若是老子出手,七星嫖客别想活命。偏偏你们这也怕那也怕,弄出这许多麻烦。”薛长老怒气冲冲喝道。
他纵横一方,何曾被逼得像老鼠一般躲藏。
山本庄也神色不善,冷冷盯着花裤子:“如果你没有解决办法,就按我的办法解决。”
他堂堂禾国名门公子,生平所受教育,皆是贵族礼仪。
如今的遭遇,还是生平第一次体味,激发了他强烈的羞耻感。
众目睽睽,皆盯着花裤子,偏生花裤子一言不发,整个人像木凋一般,呆愣当场。
半晌,他眼珠子才动一下,摇头道:“不对,大不对……”
“什么不对?”薛长老最见不惯他故弄玄虚。
花裤子摇头:“我暂时还想不明白,但总觉得有问题。你们想,七星嫖客来这儿是来兑换资源的,他再是急色,这大事儿不先办了,忙着找什么女人?”
山本庄冷笑:“他既然是嫖客中的七星,比旁人更急色,又有什么稀奇,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花裤子用力抓着头发:“从头捋,必须从头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房,你仔仔细细,完完本本,将许舒入榷场后的行为举止说上一遍,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当下,房龙一边回忆,一边复述。
“买奴隶,不是买物件么!”花裤子拍桉而起。
他分明记得许舒嚷嚷进门时,说的是买的物件,花了大价钱。
房龙道:“奴隶不就是物件么?难不成还是人?”
花裤子摆手:“别跟我扯这有的没的,赶紧查,查明,七星嫖客到底买的谁,为何肯花如此高价钱。难不成是个绝色美人?”
房龙只好招来心腹,不多时,奴隶的资料便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