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诧异地瞪着许舒,在她的记忆中,这家伙从来都是谋定后动。
如此被情绪左右,看来真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好吧,实在不行,我带你回东都。到了东都秦家,我不信还有人敢登门找你为难。”
秦冰一脸认真地说道。
许舒哈哈一笑,明明灭灭的烟头在嘴唇上颤抖,随即,他取出纸笔。
“你干什么!”
“当然是记下来,省得到时候您不承认。”
见他装模作样,秦冰莞尔一笑,伸脚来踢,却被许舒轻轻抄在手中,失去平衡,眼见便要摔倒,许舒赶忙拦腰将她扶住。
“咳,咳……”
秦康重重咳嗽两声,从医院的拱形门厅走了出来,脸色阴沉。
厉俊海冲许舒微微点头,阔步离开。
许舒赶忙松开双颊生霞的秦冰,急速在纸张上书写着,秦康站在远处,冷声道,“你先前说是两件事,才说了一件,还有何事?”
他只想快些了结了这里的麻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许舒依旧在本子上速写着,秦冰好奇地探头来看,许舒停笔,将夹了笔的本子,朝秦康递来,“三叔照着写一遍,签上名字就行。”
秦冰伸手抢了过去,展开来看了十数息,美眸圆睁。
本子上写的,正是关于此次冲突地起因,尽是对列极跋扈、枉法的渲染之词。
在许舒的叙述中,仿佛列极天生恶贯满盈,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