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芳微微皱眉,齐本安起身拱手道,“列位,齐某既然邀请诸位到来,岂能让诸位无功而返。待会儿,这位尊客到了,我保管让诸位都觉不虚此行。”
齐本安依旧在卖关子,郭巨能等人安心不少,与此同时,心中愈发好奇。
一曲曼妙歌舞方罢,管家凑到近前,低声在张振芳耳边低语。
张振芳冷哼一声,“什么破事儿,也来报我,在宁远地头,我就不信有谁能翻得了天。”
老管家束手退开两步,齐本安道,“张成,到底出了何事?这大喜的日子,真有糟心事,不能容后再禀报么?”
老管家拱手,“回禀姑爷,消息是贾副署长传过来的,我不敢不报。”
“春申的贾万河?”
齐本安略感惊讶。
老管家点点头。
齐本安皱起眉头,“到底怎么了?”
贾万河副署级的身份,绝对算得上地方一号人物,能有惊动他的消息,问题必定非小。
老管家道,“贾万河传消息说,春申站的许舒,因为段阔海的事儿,要过来找咱们麻烦。”
“许舒?”
齐本安喃喃道,“没听说过。不过,段阔海的破事儿,不是早就了了么?
也给春申站去过函了,家岳给夏理事去过电话后,那边就没动静儿了。
现在,怎么这事儿又重新翻了出来?”
段阔海是齐本安阴掉的,他是谋定后动,在打听清了段阔海的根脚后,才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