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
但眼下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她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跟着虚空比划起文字来。
“坚夫!银妇!”
林啸山厉声喝道。
鬼面将军面上一红,根本不理会林啸山,继续传递真法。
“痴心妄想!”
凌天放冷声笑道,“除非传递的竟是一二三四,否则,天下无人能如此记录文字,且等着看这混账走火入魔。”
兴周会等人能阻断声音传播,却不能隔断许舒的视线。
有怨气杀机横亘,他们只能安静看戏。
没有人认为许舒会在这等情况下,完美记录功法。
一向持重的农劲松也如此认为。
因为他悄悄尝试过记录鬼面将军比划的文字,希图将这珍贵的《纯阳御宫真法》传承下来。
他本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满以为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勉强成功,谁料真当实践起来,竟是千难万难。
反观那边的许舒,体表的三花、五气,竟缓缓稳固。
任谁用脚趾头也能瞧明白,姓许的看懂了鬼面将军所传授的《纯阳御宫真法》。
“这不可能!”
林啸山不信,农劲松不信,凌天放不信,连鬼面将军自己都觉难以置信。
她努力地绞尽脑汁想,禾国何时有这样天才的体士超凡者。
她仔细回想和许舒的接触细节,从皮肤,骨骼,肌肉硬度来看,她能料准许舒只有弱冠年纪。
不知想到什么,刷地一下,她晶莹剔透的耳根忍不住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