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道,“您说这话,可就冤枉人了,前后是这么档子事儿……”
黄仲勉不是外人,更兼足智多谋,许舒便将前因后果,完完本本地讲出,也希望黄仲勉能给出些建设性的意见。
黄仲勉听罢,沉默十余息道,“你小子真是不折腾则已,一折腾就惊天动地,我说赵乾坤怎么拼了命一般,跟我顶牛,感情他弄丢了传国玺。
不行,这地儿看来也不安全,稍后,你小子自己找地方藏身,去哪儿不必告诉我。”
许舒皱眉道,“至于么?姓赵的既然放我出来,还想二度捕我入狱不成?”
黄仲勉摇头道,“你休要小看了赵乾坤,赵家在东都也是赫赫有名的,执政登基之夜的宫变,赵家家主也是有功之臣。
源力异变以来,赵家家主眼光毒辣,更是东都高门中第一批开禁,主动让桑自家子弟接触源力、成就超凡的家族。
其底蕴非同小可。今日之事,已经不是赵乾坤如何决断,就能定下来的,得看赵家人的态度。
赵家人真要往死了弄你,只怕隆帅承受的压力也会空前。
寄托于隆帅能抗住赵家,不如寄身于广阔江湖。”
许舒拱手一礼,“黄哥高见,小弟告辞。”
黄仲勉叫住他,“有一件事,我有必要知会你一下,大周七大宗门门下清俊弟子会武之事,你可曾收到风声?”
许舒茫然摇头,“什么时候又出来个七大宗门?”
许舒觉得自己这一段沉湎于修炼和各种破事,貌似错过了不少重要消息。
黄仲勉轻摇折扇,摇头道,“当今世界,正处在剧变之期,你小子不是一般人物,切莫只闷头前行,忘了开眼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