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拿起支票,翻来覆去点验,足足两分钟后,才冲徐先生点点头。
徐先生奔出门去,抱起茶吧上的一个公用电话,给开出支票的春申支行去电,报了核验码,查明了额度有效,提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五分钟后,许舒得到一张黑色玉珏,上边没有别的纹饰,只有738的数字编号。
“东四大街,朱牌楼下,静立,有插红旗的马车来时,手扶朱牌楼下的石刻,便会被请上马车。我可以陪尊驾前去。”
徐先生诚恳说道,他是真有心交下许舒这个豪客。
“无妨,我信得过徐兄。”
许舒阔步出门。
他不是信得过徐先生的诚信,而是信得过的徐先生的智商。
能动辄拿出一万来换取一张入场券的,徐先生这种吃江湖饭的就该知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半个小时后,他赶到东四大街,照徐先生说的,静立在朱牌楼下,等了不过五分钟,一辆马首插着面红色小旗的马车疾驰而来。
许舒伸手扶上石刻,马车立时减速,缓缓在他身边停下。
许舒出示了黑色玉珏,车夫开门,许舒进入,马车启动,两人未交一言。
车行出北门,速度陡然上来,忽地,前侧车窗塞进来个篮子,篮子里面有一件黑色斗篷,斗篷下压着个大红的编号为738的袖标。
“斗篷穿与不穿,尊客自抉,袖标则为参会后的唯一身份凭证,务必戴好。”
这是马车夫说道第一句话。
马车辚辚,半个小时后,许舒瞧见一大片建筑群,眼睛立时瞪圆,问车夫道,“老兄,这不是君健俱乐部么?是主办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