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还要考试?”
赵玉敏被丈夫、婆家人打击了二十多年,人已经极度的自卑。
有些事、有些时候,她甚至连试都不敢试,都直接否定了自己。
像考试什么的,在她的潜意识里,就是类似于儿子高考、毕业考之类的高难度。
儿子当年为了考试,多作难啊。
而她,根本不如儿子聪明,又离开校园二十多年,那些知识早就在日常的柴米油盐中消耗殆尽,她、她根本就考不过!
赵玉敏的担心,小姑娘也习以为常,忙笑着安抚:“阿姨,您别担心,我们的考试不是特别难,只要您仔细听课、用心实操,基本上都能通过!”
赵玉敏却没有这么乐观。
基本能通过,那也就是说,还有不通过的人啊。
赵玉敏觉得,像她这样没用的废物,可能就是那通不过的极少数人。
犹豫再三,赵玉敏还是问了句,“闺女,就、就没有那种不需要考试的工作?”
小姑娘年纪不大,却经验丰富,见赵玉敏这般,也没有太过惊异的反应。
她想了想,带着些许试探的语气,“阿姨,我手头上就有个工作,客户倒是不要求从业阿姨有什么资格证书,但这份工作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