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灵山问:“谁?”
须弥翩若道:“御史卢浣之,这个人是最后一个见焦鸿的人,焦鸿最后说了些什么,都是他口述出来的,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没人知道。”
聂灵山问:“大人的意思是?”
须弥翩若:“回到最初,如果这案子幕后主使是想利用焦鸿,又或者焦鸿本就是他们的人,那他最后见的是卢浣之,绝对不是巧合。”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后继续说道:“总有些人教我们该如何做事的时候,说我们这些为国执法的,出于公平,对待人该是以无罪推论为先。”
须弥翩若叹道:“他们懂个屁,真要是执法的都那么干,国法也就真的乱了,不管是任何时候,既然要查一个人,那在查之前,就要做有罪推论。”
聂灵山道:“所以,先假设焦鸿有罪,那卢浣之就也一定有问题。”
须弥翩若道:“聂大人该明白,你们现在都是阶下囚了,你们不能以查案者的身份去接触卢浣之。”
聂灵山笑了笑:“我明白,我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会会卢浣之。”
须弥翩若满意的点头:“那好,今夜就去办吧,办好了,陛下那边我也能再多为你们说些话。”
聂灵山俯身:“多谢大人。”
他回去之后不久,大理寺的律卫就到了,把上风台的人全都五花大绑,抓到了大理寺。
囚车在大街上经过,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
一辆囚车里,朱小祝瞪着聂灵山:“你和须弥大人谈了半天,就谈了这么个结果?”
聂灵山道:“有你爽的时候。”
朱小祝:“那你就明说,我什么时候能爽?”
聂灵山:“今夜。”
朱小祝:“今夜?爽你啊。”
聂灵山:“滚你姥爷的蛋。”
朱小祝:“我不去,那玩意不让滚,我姥爷还不打死我。”
聂灵山:“我凑?”
朱小祝凑近了问:“今夜,到底怎么个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