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是干什么的?是拱卫京城,是守护皇都,是陛下的亲兵陛下在歌陵的时候我们只听陛下的,陛下不在歌陵的时候,我们就听监国殿下的。”
苏定原得了这些话,心里也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刚才也是心急,外边围了那么一大群人叫叫嚷嚷的,看着就心烦。
正说着话,外边又有亲兵过来,俯身道:“大将军,蔺国公赵楠理求见。”
高启胜道:“还按照刚才的话说,要是一直问你我怎么了,你就说旧伤发作,伤及内府,医官正在给我紧急治疗,说不得要嘎点什么下去,比如嘎个坏死腰子什么的。”
他说到这看向苏定原:“我过去征战,腰子受过伤吗?”
苏定原想了想回答道:“十几年前南疆荒蛮之地平叛的时候,大将军后腰上好像是受过伤。”
高启胜道:“那不就得了。”
苏定原道:“不过,那不是征战留下的,大将军莫不是忘了,那南疆荒蛮之地的女人,也着实是”
高启胜:“滚蛋。”
苏定原:“是”
他连忙起身就要走。
高启胜:“你还真滚?”
他起身,手下亲兵连忙拿了一件浴袍过来,高启胜套上浴袍之后,又把里边湿漉漉的大裤衩子脱了,众人连忙回头。
他们都知道大将军性格,大将军山野出身,没读过书,陛下说过高启胜就是大玉军中第一粗人,高启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性格历来都大大咧咧不拘一格,曾经有御史台的人在陛下面前参奏,说高启胜像个荒蛮野人一样,一点礼仪规矩都不懂。
陛下就说,你也知道他是荒野出身,他学不好那些一套一套的规矩,也正常。
御史台的人说高启胜太过放荡不羁,实在是有失体统,此人为将,连下边的士兵都学坏了。
陛下就又说,你让他学那些他学不会,你去学他那一套你看你学得会吗?
如果你学会了????????????????他那一套,朕就让他学你那一套。
那言官不服气,说他学得来,于是陛下就让他去了高启胜军中,那言官在军中待了三日便受不了了,直接跑了。
不说别的,那高启胜大将军见到一条河就想游个水,而且不管当着多少手下人的面,脱了裤子就往下跳。
喝多了酒,拉着手下人一起撒尿,还得比比谁尿的高尿的远。
而且这个人没有娶妻生子,每隔一天就要派人从庆余河那边接人过来。
这是陛下特许,谁都说不出什么。
这种荒唐之事,那位言官大人别说学,就算是看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