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政怜海的反应来看,这位少年亲王多半已是被皇后拿下了,就算是不察言观色,只看这位殿下还有颗扣子位置错了,就能明白宗
政怜海可是急匆匆就出宫来的。
“殿下路上是与人交手了?”
“啊?没有啊。”
“我见殿下衣装有些凌乱,还以为殿下遇到了什么危险,没有就好,不过殿下刚才说的没错,现在还需多谨慎行事。”
“噢大概是走的急了。”
宗政怜海走在叶无忧身后,连忙把那颗扣子重新扣好。
回到屋子里,叶无忧递给宗政怜海一杯茶,要是在往日宗政怜海早就抢先过去给叶无忧倒茶了,今日是心慌所以就给忘了。
接过茶来,宗政怜海还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叶无忧坐下来后很认真的说道:“皇后这个人城府极深,殿下以后和她打交道还需加倍小心,我上次见她时候偷偷看了她面相,此女是个水性又薄凉的人,殿下要小心她可能会用些非常手段。”
宗政怜海:“啊?啊!是是是,先生教导的没错,我都记住了。”
“对了。”
叶无忧问道:“皇后有没有和殿下你提什么条件?”
宗政怜海:“倒也没有只是聊了些家常,说我小时候最是爱缠着她玩什么的,我想着,大概是要把关系拉的近一些。”
叶无忧道:“嗯,应该是了下次她若再提这些事,殿下可表现的确实与她亲近,此时,倒也不怕与她走的近一些。”
宗政怜海心说先生你不知道,我和她已经不能更近了。
叶无忧装作看不出宗政怜海那般局促的样
子,一脸深沉的说道:“现在我们要适当示人以弱,殿下在皇后面前没心没肺一些,是好事,她不把眼睛一直放在殿下身上盯着,我们才能多筹谋一些。”
宗政怜海:“是是是先生之言,是金玉良言。”
叶无忧停顿片刻,笑了笑道:“我看殿下应该是为了应付皇后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
宗政怜海道:“没有应付她什么,不累,噢就是精神有些乏了,一直要小心说话,心累些。”
说着话起身:“那我就先去歇会儿,若有什么要紧事先生就直接喊我。”
叶无忧点了点头。
而就在宗政怜海离开皇宫之后不久,皇后一巴掌将床边放着的东西扫到地上去了。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