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铜锤:“为何要这么说。”
林叶:“是我没看得起四岁时候的你。”
薛铜锤:“无妨无妨,去歌陵的时候带着我就行了。”
林叶:“只带你一个吗?”
薛铜锤指了指宁株,宁株在这一刻又感动了,然后就看到薛铜锤指着他说:“还有我的坐骑。”
林叶看向宁株,宁株点了点头,一弯腰把薛铜锤林了起来,倒着拎。
薛铜锤头朝下在那晃荡着,他还说呢:“带上他吧好不好,他可好养活了,住店的时候都不用给他开个房,让他住马厩就行,也不用给他买饭,让他偷别人的坐骑的草料吃。”
林叶看向宁株:“这么听着,他是对你又好又不好的。”
宁株道:“自从我发现再没有一件兵器,比他更趁手之后,他便想拿捏我。”
林叶:“......”
这是真师兄弟,一个把一个当坐骑,一个把一个当兵器,但凡有一点儿假,都最起码还有那么一丢丢互相尊重,把彼此还当个人。
正说着话,林叶看到武馆外边,隋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就站在那看着他。
你也连忙出门,他走到门口,隋轻去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出来。
可林叶没听,快步出了武馆的大门。
隋轻去道:“我要先去歌陵,比你早些,若到了歌陵后有事找我,就用这个。”
他抛给林叶一个哨子。
林叶低头看了看,只觉得此刻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想起小时候,他大概也是三四岁的年纪,如他刚见到薛铜锤似的时候差不多。
他总是会缠着哥哥捉迷藏,哥哥总是会故意把哨子弄出些声音来,好让他找到。
他低头看着这个哨子,虽不是他印象中的那种,可心情却骤然变得激荡起来,难以平复。
他再抬头的时候,隋轻去却已经走了。
林叶想喊,已经到了远处的隋轻去朝着他摆了摆手。
他再次低头看着手里的哨子,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句话。
叶落随风轻去,隋轻去......是叶?
猛然间他抬头看,哪里还有隋轻去的影子。
与此同时,云州府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