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
须弥翩若知道这话不该问,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比之......大礼教陈微微如何?”
艾悠悠回答道:“我不了解陈大礼教的修为境界,不过以我推测,聂无羁应该是......不如他。”
他也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须弥大人的意思是,聂无羁出事,可能和陈大礼教有关?”
须弥翩若连忙摇头:“怎敢胡乱揣测。”
但他又问了一句:“请问可知道,陈大礼教现在去了何处?上阳宫出了如此大事,他不该不来。”
艾悠悠摇了摇头:“他很少在上阳宫内,或许是因为不怎么喜欢留在观里吧。”
说着话的时候,他像是无意识的看了一眼陆骏集。
陆骏集倒也坦然,他对须弥翩若说道:“陈微微是不想见我。”
须弥翩若道:“恕我冒昧,陆大礼教的意思是,陈大礼教和你之间有些矛盾?”
陆骏集依然坦然:“我想杀他。”
这话把须弥翩若听的一愣,虽然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陆骏集在大礼教尚清讫的葬礼上,当众向陈微微发难,这事很多人都知道,须弥翩若作为大理寺卿又怎么可能没听说。
“这......”
须弥翩若一时之间,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一句。
过了一会儿他才略显尴尬的说道:“陆大礼教,你是上阳宫中德高望重之人,在遵守朝廷法度之事上,大礼教还是该以身作则。”
陆骏集道:“聂无羁劝过我,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杀人,他说,让外人知道了,还会觉得我上阳宫内斗到了这般地步,令人笑话。”
说到这他看向须弥翩若,格外认真的说道:“所以,须弥大人是不是觉得,连聂无羁出事也和陈微微有关?”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骏集那般与世无争的人,语气之中森寒的杀气,都已是显而易见。
“????????????????不是不是。”
须弥翩若连忙说道:“此事与陈大礼教应该无关,最起码没有一点证据证明与他有关。”
“什么事与我有关?”
就在这时候,陈微微一脸严肃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也是才得到消息,作为大礼教,他知道不能不来,哪怕他是真的不喜欢陆骏集。
俗话说横的就怕愣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
陆骏集这种人,平时就是愣的,遇事就是又愣又不要命的。
这种人,别说是陈微微,换做谁也不敢轻易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