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异常郑重的说道:“叶先生,你不能这么说自己,你是冬泊人不假,可冬泊人怎么了?冬泊人与我娄樊同出一脉,本就是一族人,再者,先生也说过,用人,当不拘一格。”
“我曾经说过,我这样的人其实没什么资格去争夺皇位,但先生却说我不能妄自菲薄,怎么先生自己却在妄自菲薄?”
叶无忧道:“殿下,非我妄自菲薄,而是这身份永远都是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儿,殿下你当明白,也该谨记,若有一天,有人以我的身份来攻击殿下你,从而影响到大局,那殿下就该死机立断的舍弃我!”
老仆听到这话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你就玩吧,真快把这宗政怜海给玩的精神出问题了。
宗政怜海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红了,拉着叶无忧的手说道:“今日我就在先生面前立誓,谁若敢看不起先生,便是看不起我宗政怜海,我与这样的人,势不两立!”
叶无忧道:“殿下不要如此荒唐!”
宗政怜海:“先生不要如此执拗!”
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片刻后,终究是叶无忧先败了,他感慨道:“我区区一个冬泊人,竟然能得殿下如此垂爱,叶无忧,感激涕零!”
宗政怜海道:“叶先生,中原人有话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待我称帝之后,叶先生便是帝师!”
老仆听到这话心里又叹了口气,心说果然还是给忽悠废了。
叶无忧和宗政怜海两个人,一个是看起来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君!另一个是先生国士无双竟然能追随我,我又怎么能不给先生国士无双的待遇?
老仆摇头叹气,心说谢拂为啊谢拂为,你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那两个人感慨了好一会儿后,总算是可以落座。
“先生预料的没错,皇后那边果然急了,问我去楼台家说了些什么,我只说是楼台家请我去的,而不是我主动去楼台家求见,不管她信不
信,话我说的是坚定不移。”
“殿下果然聪慧绝伦,如此以来,皇后那边就要加快进度,不会把首功让楼台家抢了去。”
“是,皇后还说,她已经在让人准备登基大典的事了,还说也在让人给我准备龙袍。”
“嗯,那么殿下登基的日子也快定了。”
叶无忧道:“殿下最近这几日去皇后那边要勤快些,最好是每日都去拜见。”
“这”
宗政怜海心里一慌。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厉害,皇后昨夜里请他进宫,他又是没多大会儿就败下阵来,但皇后显然是想好了对策。
既然在质量上得不到满足,那就在数量上得到满足。
这几乎一夜没怎么闲着,到早晨又是又是一番驰骋。
那皇后还会逞口舌之力,让他难以招架。
“先生的话,我记住了,我以后尽量多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