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觉得和我有关吗?”
在看到这赤红双眸的一瞬间,江秋色的拳头上就炸开了一团内劲,白光闪烁。
只一息之后,他体内有什么东西躁动起来,像是被那红眸吸引着,无法安静。
再下一息,他双拳上白色的内劲,开始出现一条一条的红色痕迹,像是血丝一样。
原本白光幻化成了的虎首,里边有了红色纹理,就像是活了起来,产生了血管。
“大师兄,你不但是朝心宗的人,你应该还是朝心宗中很重要的人吧。”
陈微微再次闭上眼睛,等睁开的时候,眼睛里的赤红已经消失不见。
他说:“你们朝心宗的修行功法果然邪恶,把一个血鼎关在地窖里给你修行用,你日日修行,他日日受折磨,你修行的越是勤勉,他越是痛苦。”
江秋色:“你可以闭嘴了。”
陈微微道:“我与朝心宗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连我也被牵连,你做大师兄,就是这般态度?”
江秋色道:“也是你的机缘,你只要不对外声张,没人能察觉。”
陈微微笑起来,可这笑容中满是苦涩和恨意:“你猜,我为什么会进天水崖?”
江秋色脸色再次一变。
陈微微道:“若不是察觉到了我体内有朝心宗魔功的东西,天水崖的神官会带我回去?又会在我一入门的时候,便带我闭关?”
“那不是我座师要闭关,那只是想把我体内的东西剥离出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他们骗我吃药,让我昏睡,我便吃药,我便昏睡,可都是我装出来的。”
陈微微缓缓解开上衣,在胸口位置,有一道一寸左右的伤疤。
“座师对我说,是我练功走火入魔摔倒而不自知,所以才有的伤痕,可他们划开我胸膛的时候,我感知的清清楚楚。”
“但我不恨他们,因为他们除了是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之外,还想救我,自始至终
他们都没想过杀了我把东西取出来。”
陈微微把衣服穿好。
他看着江秋色道:“那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江秋色:“上阳宫的人一个个道貌岸然,所有的正义都只是他们装出来的。”
他抬起手指了指陈微微:“如果不是他们剥离不出来,他们会不杀你?”
陈微微道:“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能是唯一知道那是什么的人,我必须要一个答案。”
江秋色沉默片刻,走到一边坐下来。
“你说的对,这世上对此物知道的最清楚的人,就是我。”
他坐在那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也没想到会伤到你,我更没想到,我明明已经封了血鼎,他居然会苏醒过来。”
陈微微看似平静,可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他问:“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