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道:“殷勤,这是殷勤,小姨刚才要的殷勤。”
拓跋云溪道:“献吧。”
林叶道:“其实很简单。”
他说:“尚院的人,是一群不可能控制住嘴巴的家伙,他们散漫,无纪,若非是我拦着他们不许出门,他们一杯酒下肚,就能把事情说给青楼的姑娘。”
拓跋云溪:“为何要拿青楼的姑娘打比方?”
林叶一惊,这又能犯错?!
拓跋云溪摆了摆手:“你继续说,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女人若无理取闹起来,是什么样的无孔不入。”
林叶心想,以后得让子奈少和小姨学这些。
林叶继续说道:“我能猜到,北野军的将军们是真的输不起,因为北野军从无败绩。”
“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打探,而且这本就是取胜的方法之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拓跋云溪:“不要卖关子,直接说,为何他们动用了尚院弟子的家里人,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林叶回答:“因为我没说。”
拓跋云溪:“嗯?”
林叶:“我管不住他们的嘴,神仙来了也管不住,所以我只告诉他们,不管谁问,你们只回答不知道。”
拓跋云溪:“他们不是嘴硬了,不是有骨气了,不是装的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林叶道:“是,他们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一件事,现在大将军和北野军上下也都知道了。”
拓跋云溪:“就是你们花了重金的那件事?”
林叶点头:“是。”
拓跋云溪道:“行了,回去吧。”
林叶:“小姨不是来问,我到底想怎么打的?”
拓跋云溪:“谁告诉你说我是问这个,拓跋烈可只是让我来问问,为什么他的人打听不出来,我已问了,你已说了。”
她抬起手,在林叶脑壳上敲了一下:“这样,拓跋烈也就没道理,输给你后敢赖账不给我那六百匹好马。”
林叶眼睛睁大了。
拓跋云溪道:“看你那一脸没见识的样子。”
她示意把车门关上,然后对小禾说道:“伤是不是好的更快了些?”
小禾:“没有!”
然后又摇头:“不是。”
拓跋云溪哈哈大笑,往窗外看了看那傻小子,心说他这女人缘,怎么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