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祝:“我都替陛下觉得不值。”
聂灵山道:“咱俩出歌陵之前,陛下还说给咱俩升官来着。”
朱小祝道:“不是升官了吗。”
聂灵山抱拳道:“陛下,实在不是我俩忠心不够,而是”
朱小祝也抱拳道:“陛下,别听他胡说八道,就是我俩忠心不够,而且贪生怕死。”
聂灵山看向他:“有必要这么真诚?”
朱小祝道:“陛下又听不见。”
俩人正说着呢,门帘被人从外边挑开,俩人竟是谁都没察觉,在看到辛先生迈步进门的那一刻,俩人全都吓了一跳。他俩同时起身行礼:“殿下。”
信息眼前若无其事的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忍不住有些可怜这俩家伙,因为配酒的只一盘水煮花生米。
辛先生坐下来,示意那俩家伙也坐下来,那俩真的战战兢兢坐下的,连屁股都不敢坐实了。
辛先生捏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然后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按理说,你俩也不该有什么心理负担。”
辛先生一边咀嚼这花生米一边说道:“你们两个在林叶这,看起来混的也不好,下酒菜就一个花生米,还是煮的,连个油炸的都吃不上么?”
他说到这看向那俩货:“所以你俩去陷害林叶,有必要存在什么心里的负担?”
聂灵山道:“殿下,实不相瞒,这水煮花生米还是我们两个从食堂偷来的。”
朱小祝道:“酒也是偷的。”
辛言缺又叹了口气,他觉得陛下挑了这样两个人,可能是陛下有史以来第一次打眼。
“刚才你俩说下要跑路?”
辛言缺把酒壶拿过来,直接用酒壶对着嘴,把剩下的那点酒都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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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货看着,一个张了张嘴,一个伸了伸手。
“你们两个连背叛陛下的胆子都有,却没有胆子去陷害一个大将军,难道说在你们眼中,林叶比陛下还要可怕?”
朱小祝认真的说道:“陛下这不是不在眼前么。”
辛言缺此时回过味来,他问聂灵山:“为什么你俩偷的酒,滋味会如此寡淡。”
聂灵山道:“因为兑水了。”
朱小祝道:“偷来的时候就半壶,我俩怕不够喝,所以又兑了半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