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出现在林叶思维中无数次的词语,而每一次出现,正确这两个字都和天子紧密的关联在一起,似乎除了天子绝对正确之外,谁也不行。
然而,这正确,到底是什么方面?
看到林叶陷入沉思,辛言缺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走过林叶身边的时候拍了拍林叶的肩膀,然后迈步出了屋子。
出门之后,辛言缺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林叶忽然间明白过来,为什么是他了。
因为,那理由本来就没有变过。
就在这时候,谢云溪从外边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食盒,那是她刚刚亲手为林叶煲的汤。
看到林叶这般表情,谢云溪就知道,林叶应该是悟到了什么。
“在想什么?”
她柔声问了一句。
林叶回答:“小姨,我在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是我了。”
谢云溪问:“为什么?”
林叶道:“理由从来都没有变过啊只是因为我是婆婆的老幺,只是因为我背负起来了怯莽军的仇恨,背负着大将军刘疾弓的仇恨。”
谢云溪微微皱眉,她当然知道这些,但她现在不理解,林叶为何又提到这些,还说这些才是根本原因。
“陛下那么重用我,却在我刚刚到京州来领兵的时候,又给我挖一个很漂亮的坑,让我成为一个奸臣,一个罪臣”
谢云溪脸色猛的一变,因为她在这一瞬间脑子里也醒悟过来。
“他怎么能!”
谢云溪声音有些发颤的说出这四个字,表情都已经变了,脸色也变了,看起来那么白,一瞬间而已就那么白。
林叶缓缓吐出一口气后说道:“是啊刚才辛先生说的对,没有一场大变,无法根治大玉的病,这场大变,就是我。”
大玉需要一场叛乱,一场和二十年前针对天子的叛乱差不多的叛乱。
但这次,不是那些人来做,而是林叶。
林叶蒙受冤屈,锒铛入狱,然后各方势力都想尽办法的要除掉他,怯莽军名存实亡,那些将士们也必受排挤打压。
若此时林叶被揪出来,登高一呼,怯莽军必从者入流。
一场兵变,林叶带兵杀进歌陵城,杀一个血流成河
谢云溪一把握住了林叶的手:“你不许,也不能。”
林叶看向谢云溪:“可是小姨这个诱惑,我抵挡不住。”
杀尽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