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言道:“不然呢?”
这里只是云生处,不是奉玉观。
上阳宫确实有着超然地位,可单单就说青山城这边,云生处里的实力,根本对抗不了如意剑宗。
地位超然的是奉玉观,不是云生处。
“如果”
郭郑语气更为复杂的说道:“如果朝廷赢了的话,我们都得死。”
上官鼎言道:“云生处没有参加叛乱,没有并入叛军,这已经是我们能给上阳宫守着最大的体面了,你我将来死也不会死的太难看。”
他看向郭郑:“最近一年多来,我让小古说送往歌陵的书信,大概是一封都没有送过去,后来想想,我们早就是孤家寡人了。”
郭郑道:“我派去歌陵的人,都是一去不返,是我对不起他们,大概也都被杀了。”
“刘廷盛已经来了不止一次,司座大人还能扛着压力不答应他,如果奉玉观那边知道的话,也不该怪罪司座。”
郭郑叹道:“云生处,四百弟子的生死都在司座一人肩上扛着。”
上官鼎言微微叹息。
刘廷盛自然希望云生处也能加入,如此一来,打出上阳宫旗号,叛军的名声也会更好听一些,清君侧的旗帜,也就显得更为正义。
清君侧本来就是实在师出无名的情况下才能用的口号。
“扛着吧。”
上官鼎言道:“只盼着刘廷盛还顾忌奉玉观,我不加入,他不强求,这便是最好的结果,至于以后朝廷和奉玉观那边会有什么制裁,我一人顶了就是。”
“师兄”
郭郑这次没称呼司????????????????座大人,叫了一声师兄。
“如果你一直不答应,我怕的是刘廷盛还是会下手。”
上官鼎言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州治衙门。
刘廷盛端起茶杯,用杯盖抹了抹浮沫。
“林叶的怯莽军,距离江州还有多远?”
“回大人,怯莽军现在行军速度极为缓慢,属下斥候打探来消息说,现在比离开歌陵城时候慢了不止一倍,十天竟然走了不到二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