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狼见他比顽固还顽固,气得当场扔了伤药,“我不是,我是国公府的人,走了!”
他大步便走了出去。
结果出去几步却又转了回头,捡起地上的伤药挖了一块气呼呼地抹在了蓝寂的嘴巴上,“对啊,我是国公府的人,你这小子跑国公府去欺负我家姑娘,我怎能轻易饶了你?”
“呸呸呸!”蓝寂忙地吐口水,把伤药吐了出来,“红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上回你被殿下责罚,我打的板子,特意留了手,最后还是我帮你上的药。”
红狼扭身就走,屁股扭得那叫一个生气。
蓝寂气得又锤了一下床,飞瞟了青鞘一眼,“青鞘,你帮我上,明儿还要巡逻呢。”
青鞘双手抱胸,皱起了眉头,“蓝寂,你跟了爷这些年,你见过爷薄待过任何一位兄弟吗?”
“当然没有!”否则怎会让他如此忠心跟随?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认为他会薄待紫菱?紫菱是在战场被俘的,她回来殿下肯定高兴,如果不高兴,那么必定是......”
青鞘止住了话,这些话不必说出来,蓝寂应该能领会。
蓝寂生气,“你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