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在这里,他能怎么样?
她不会再理会他的。
敏先生道:“这就奇怪了,你们的人监视了国公府那么久,会不知道她在国公府吗?”
杀手哽咽道:“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听令行刺。”
“前几日,也是你负责行刺暗疾?”
“不,不是我,我没有......”他忽然挣扎着,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吼了起来,“就让我见见她,我就是想跟她说句话,说句对不起,只要见了她,我什么都愿意说的。”
敏先生看着他发狂的样子,却依旧平静地问道:“你来京城多长时间了?你们有多少人?桑国除了京城,还在哪里潜伏了你们这样的人?你们是不是叫忍者?”
杀手闭上了嘴巴,抬起头,脖子上青筋揪起,锁骨处凹下去一个窝,他很瘦。
但一身的皮肉,仿佛是千锤百炼过的,像一只被晒干的腊鸭。
敏先生与他再僵持了一会儿,也重新用刑,但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肯再吐。
隔壁的审讯也没有进度,这些人怕痛,用刑会惨叫,但他们就是不说。
敏先生没再浪费时间,离开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