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努力的,他走出去,没有一直躲在家里,没有终日消沉低落,没有让自己困死在那个泥潭里,但他显然没有挣脱成功,他需要帮助。”
少渊怔怔听完,心里头很自责道:“或许我应该早些关注他的,不止他,还有其他的皇子,一个人的偏爱毁了别人的人生,罪该万死。”
锦书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不要自责,他的悲剧不是你造成的,而我们要做的是帮助他痊愈,在我看来,他是一个病人,但在你看来,他是侄儿亲人,所以你我其实都责无旁贷。”
少渊往日不管皇家宗室的事,他有多少精力呢?
军中要务,立储的明争暗斗,戎人来犯,桑寇作乱,这些年打了这么多场战事,累都要把他累死的。
而且,云沐风有今日这样的悲惨人生,是来自他爹的迫害,少渊能有什么办法呢?
锦书接下来便与居大夫一同会诊,打算中西合璧。
居大夫开一些疏肝散结的药方,等他伤愈之后服用。
锦书不是精神科的大夫,开精神科的药还需要审慎一点的。
她私下与刘大安研究过后,决定输入云沐风的情况,让系统开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