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锦书神色凝重了起来,“很严重吗?居大夫怎么说?”
“居大夫说,不可救药。”少渊笑了起来,伸手揉了她的头发一下,“不是你想的那种病,是他吝啬抠门的病,他曾与我算过一笔账,成亲生子,要单独购置宅子,下人奴婢护院仆妇厨子样样少不得,媳妇和孩儿不赚钱,只花费谓之只出不入,儿子女儿们长大了,要筹办他们的婚事,聘礼嫁妆,算起来都是一笔大数额,他说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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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闻言失笑,“活该单身。”
又问道:“他年少很穷很苦吗?”
“恰巧相反,他是襄州商贾出身,他父亲是襄州首富,打小跟着父亲做生意的,但是他父亲不想让他沾生意场上的事,希望他入朝为官,逼着他读书,考取功名,他也照做了。”
“落榜了?”
“问鼎巅峰啦。”
锦书瞪大眼睛,“天啊,他是状元郎啊?为何不入朝为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