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问道:“是不是那阵法失效了?所以症状慢慢地显露出来了?”
锦书蹙起眉头,是这样吗?
用药过后,太上皇精神了好些。
望着锦书,他叹了口气,随即抿唇不语。
他恼怒自己,没能继续支撑下去。
“没事。”锦书半跪在床边,为他拔针,安慰着,“会好起来的,您很了不起了。”
她声音里的颤抖,连自己都听出来了。
处理病情的时候,她必须坚强。
到现在他好些了,心慌和担忧才开始泛滥。
“少渊呢?”太上皇开口,声音疲惫无力。
锦书站起来,把输液管丢给辛夷去处理,“在外头等着,我叫他来。”
“不忙,”太上皇伸手,摆了摆,“你那日跟孤说,贵太妃她说,心里头......那句话,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锦书一怔,怎么还问起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