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没跟你说过吗?”皇后见她这般,不禁好奇地问。
惠嫔嗫嚅地道:“这......但父亲不知道宫里头的情况,臣妾认为做人应该先自保,贵妃和贤妃两人似乎有些纷争,臣妾帮谁都不对,但若不帮的话,又会被针对,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会来找娘娘的。”
她这样想皇后觉得很对,人一定是要先自保,十来岁的孩子被送到宫里头来,确实很无措的。
“惠嫔,既然想自保,那就别站队,比你位分高的人,你该见礼便见礼,比你位分低的人,你该客气也要客气,轮到你侍寝了,你去便是,没轮到你,你也别去争,争的前提是你要有本事,你若没那本事,就窝着,知道吗?”
惠嫔跪下来,星眸惶惶不安,“娘娘说得有道理,但还请娘娘指点,如果贤妃或者魏贵妃一定要臣妾站队,那臣妾怎么办啊?臣妾是与贤妃一同进宫的,她若要来找臣妾抱怨,臣妾没法子躲着她的,但与她一同抱怨贵妃,贵妃也不会放过臣妾。”
她这个身份,很尴尬,父亲要依附国公府,她就注定是贵妃和贤妃的奴婢了。
皇后试探了她一下,“你如果得陛下宠爱,会不会就没这些烦恼呢?”
惠嫔立马便摇头,“不可能的,嫔妾便被陛下宠幸了,陛下也不会把嫔妾放在心上,嫔妾家世不如贤妃,容貌不如贤妃,样样都不如,怎可能与贤妃争?”
皇后望着她,笑了笑道:“既然你分析得如此通透,想必也有法子,本宫有些倦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