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擦拭了一下眼角,着实也没有泪水,只得低着头继续哽咽说:“殿下前两日才与儿媳说,母后这些年不是顾着娘家,就是帮着陛下,他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过母后正眼看待了。”
太后一怔,“他这样说?”
“是啊,他说......”锦书沉沉叹息,“说了少时许多事,很多事情故意为之,想引起母后的注意,但是母后都不重视他,他觉得母后没拿他当亲儿子看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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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些生气,也有说不出的复杂,“他怎么能这样说呢?分明是他自己少时总爱跟着贵太妃。”
“他说是母后先不理会他的,他只能跟着贵太妃,他说很多时候躲在门角偷偷地看母后的。”
“是么?”或许是画面感太强,太后想起那小小的人儿躲在了门角,露出怯生生的眸子。
她心头一下子酸楚起来,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用力地抱紧他。
皇后看向锦书,哦?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