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他抱别的女人,那些如数家珍的‘曾经’,都恶心到她了。
胃里一阵烧灼,她难受的站在客厅里,手暗自扶着身后的廊柱,苦苦支撑。
谢芷音被他呵护地抱到沙发上,女孩五官雪白,脸蛋比巴掌还小,柔发嫩面,嘴唇苍白,似乎一颦一簇都是林黛玉般的脆弱易碎。
她脸上无论何时都带着微笑,眼底却又沁出一缕淡淡忧郁,好像在努力为了众人强颜欢笑,强撑着生命力,确实是最容易引起人心疼和保护欲的类型啊。
温宁淡淡地眯眼。
这不,谢老太太就心疼上了,亲自捏着孙女的手,“音音,你这身子我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你可不要偷偷溜出去,一不小心要感冒的。”
“我知错了,奶奶,可是和北琛哥的第一次约会,我怎么能缺席。今天北琛哥一直呵护着我,您放心。”
老太太受宠若惊,“有劳你了,大少。以后我们音音,可就要烦你疼爱了。”
厉北琛的黑眸幽沉,余光注意着一旁被冷落的温宁,他眼底的情绪藏得太深。
他的嘴唇抿紧,“我自然会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