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出哪种事?”温宁瞬间暴怒,“厉北琛,你以为我还惦记你,吃你的醋,因为你绝情的行为,把账算到谢芷音头上,故意挑她的刺?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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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么说。”他唇抿得冷。
但,在一个公司,屡次起冲突,他闪过这些猜测。
这个关口,他希望她可以退让。
即便,谢芷音就算是有意的,就这两天,她可不可以让步一点。
可她的语言,行为上的尖锐,都不像是要放过谢芷音的样子。
厉北琛不能说原因,只能强制地提出要求,故作冷漠,“谢芷音不懂公司规章制度,
她就是来体验生活的,
她出入了谁的办公室,这没犯法,你不要咬住不放。”
“你觉得她真的不懂规章制度,还是故意装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