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回来接你了。 对不起,祝遥遥,让你被关了这么久,听说你还受了严重的伤? 是怎么造成的?来的路上你被人袭击了吗,伤到哪里了? 现在养得怎么样了,能下地走路吗。” 祝遥遥望着他斯文邪魅的脸,霎时陷入沉默,她脑子里犹如一团乱麻在翻滚,看着他无知的神情,清冽的五官,平静深邃的狭眸。 她满腔的炙热与依恋,陡然变成冷水泼降。仿佛那三天与他不下床的贪欢,只是一场梦,骤然梦就醒了。 “霍凌,你都不记得了?”她轻轻的出声,质问他。 “什么?”霍凌挑动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