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笼罩清晨,带来丝丝沁透入骨的凉意,一架私人飞机停泊在国际机场。
厉北琛望着机舱外还未完全变亮的黎明,一双疲倦深邃的眸,染上丝丝猩红,峻冷压抑。
他离开了十四天,终于回来了,带回了他的女儿!
但情况却并不乐观。
男人抬手拧了拧皱成‘川’字的眉心,修长双膝十几个小时保持平放,膝盖上方,始终抱着他女儿的保温箱。
中途,小家伙停止过一次呼吸,厉北琛也差点窒息。
幸好他抓了这名德国医生上飞机,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抢救。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中途没办法着陆,这是厉北琛经历的这辈子最难熬的艰险。
现在,女儿依旧昏迷着,小小的身体没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