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看着俩个女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再从房内打到房外,又从房外飞到房顶打,每日都如,宇文炎很是身心疲惫,但也没办法让这两个女人停止战争,宇文炎只能见惯不怪的安慰自己。
宇文炎迷迷糊糊的看着俩个女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再从房内打到房外,又从房外飞到房顶打,犯困的睡着了。
啊,疼疼疼!
在睡梦中,宇文炎感觉一只耳朵被揪着疼。
宇文炎不由睁开眼,见紫兰揪着耳朵阴笑的看着自己,问:“疼吗?”
宇文炎怔怔的回道:“疼。夫人,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揪我耳朵?”
“呃,为何揪你?你说你刚才说了些什么?”
宇文炎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战战兢兢的偷瞄了一眼紫兰,问:“说什么了?我只知道我在睡觉,睡得好好的没翻身,你看没出界。”
“你还装,你刚才竟哭着说,对不住她,那你就对得住我吗?你可答应过只爱我一人,只娶我一人的。”说着说着流下眼泪来。
宇文炎搔了搔头,在梦里自己明明没有哭啊?
“我也不知,怎么就说了,这么浑的话。夫人别哭。”
“那是浑话吗,那明明是真心话。我救活你时,你当时可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宇文炎已死了,不会再回幽州了。”红眉也流泪道。
我…我
紫兰为了给宇文炎施压,揪耳朵的手加重了几分,疼得宇文炎‘哎呀’的叫。
左旁的红眉也不甘示弱的给宇文炎施压,揪起左边只耳朵逼问:“说,你心里道底装着谁?”
“好啦!你们有完没完啊?”惜日自己在战场上可是铮铮铁汉,现在却活得那么没‘骨气’,被这两个女人撕逼得不敢发吭。
从未见宇文炎发这么大火,紫兰、红眉都被震住了!
宇文炎愤然的抱着枕头和被子到书房睡了。
紫兰和红眉没缓过神的看着,看着宇文炎抱搂枕头和棉被离开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