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柳折带着几分怀疑的问。
“为师当然知道,我的学生柳折。柳折,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去代课。”
司马傲口上说认得柳折,却转头看向猴娃,把猴娃认成柳折,还叫柳折快去给学生上课。
“老师,你这是怎么了,我才是柳折啊!”
“老师,你现在不上课了?”柳折又问。
“老师早几年就不上课了,由都我来代课。”猴娃回道。
“老师都不上课了?没想到老师的病情,这么严重了。”柳折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司马傲和猴娃。
不仅是柳师兄难以置信,刘太守也是难以置信。
刚才神智还好着的左都御使,怎就成了个呆痴老汉?
刘太守带着狐疑的神色,望了望司马傲。“左都大人,还记得二十年前,淮南那场旱震吗?”
司马傲目光呆滞,努力的回忆二十年前,淮南那场惨绝人寰的旱震,泪角划出了泪水。
“记得,那场旱震可谓是,天崩地裂,山倒海移,震死了数万百姓,导致数十万人无家可归。”
刘太守没想到司马傲,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先是狐疑的神色,顿时变为诧然。
“其实,老师有时候神智很好,谁都记得,认得;尤其是越过往的事,但有时候湖涂到自己是谁也记不起。”猴娃解释道。
刘太守无法断定,司马傲是真的老湖涂,还是不想不出山才装老湖涂?
不管司马傲是真老湖涂,还是为了推脱才装湖涂,刘太守对司马傲不再抱太多的期望。
“唉!这人老了就会湖涂,没想老师也逃不掉。”柳折发出悲凉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