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统局已然被十集团渗透,不止兵统局,统领议会同样都是十集团的人”。
“我老爸、辰老等人实力原因,让他们还能主持二司,但并不能做到令行禁止,阳奉阴违的事是普遍存在的”。
“为什么没人拉拢你老爸、辰老?”赵君宗不解。
“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
赵君宗觉得余瓜应该是知道原因的,余瓜没有说,或许是牵涉到他父亲,子不嫌母丑,小辈不能妄谈长辈。
余瓜巴拉巴拉说了很多,赵君宗总结后得出结论,余瓜要扛大旗。
阳鼎云崖是个气质优雅的青年,他是职业兵备,赵君宗在听余瓜一番话后,也就不感到意外,十集团背后站的肯定是“十谱太主”嘛!
玄极能赐予他封刃意,那祀奉祂的祀徒们,又岂会得不到使意。
赵君宗以为自己会遇到一些需要决断的难题,然而并没有。
在互通姓名,上茶后,阳鼎云崖没有询问赵君宗的个人信息,而是聊起时下热点新闻,谈了五分钟左右,就以有会议为告别的理由。
赵君宗一头雾水的离开“阳鼎大厦”,而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的“阳鼎云崖”,俯视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何叔,余瓜为何派人与我接触?”
“自是云崖与其他人不同”,如口中含水的模糊声音响起。
阳鼎云崖面无表情的转向办公室的角落,那里蹲着一个满脸皱纹,抽着旱烟的老头,感以他的目光,老头露出满口的黑牙,“我说的有错?”
“你就愿意跟余大巍合作?”
听到余大巍之名,何叔毫不掩饰的冷哼一声,“合不合作,是你们阳鼎家的事,我跟余大巍、辰震威等人的仇怨,没什么影响”。
“余大巍27年卷入红尘劫,凭8寸尘缘成为兵备使,他倒是龙精虎猛,163岁生了余瓜,何叔却是无后啊”。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我的种?毕竟,我对你可是,嘿嘿”。
阳鼎云崖嘴角抽搐,闷闷的挥了挥手,“走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