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倒是都感激“救命之恩”,愿意替缉事员们跑跑腿,或者做些脏活。
“黎樵,你怎么知道阿娥体软声柔?”
话题很快歪楼,赵君宗赶紧喝止,然后让他们各自挑出一人,再去联系挑出来的人,参照“西厂”的案例,把那六个逍遥法外的凶罪“勾”出来。
只要能勾出两个人,就能营造出“黑恶”势力,可当场将这三人击杀。
但“会面”地点却有难度,“富冬桥”已经82岁,多次中风,偏瘫,常居于“连云区·蛟湾街”的庄园,作息很规律。
时间定在仆人们将富冬桥推到花园呼吸新鲜空气时,那处庄园的安保很严密,凶犯们很难抵达花园,所以,需要将安保人员的注意力转移。
鼠有鼠路,蛇有蛇道。
六个支队长通过各自手中的“线人”,拐弯抹角的找到,与“富冬桥”安保人员有关系的人,并表示给些好处,就能让这几个安保人员,在规定时间“上厕所”。
饵已经全部放下,会不会咬钩则就难以确定,休班的缉事员们都去盯着,很快就有好消息,“大凶”已经离家,二凶也在动身。
确定前往“蛟湾街”庄园的有编号“大、二、三”的凶犯,在他们即将抵达时,立即联系中间人。
中间人已经把好处送出去,那几个收了好处的安保人员,毫不犹豫的撤走,而三名凶犯是从不同方向抵达的,等他们会面时,已是踏入那个花园。
花园面积并不大,但入口距离“富冬桥”依然超过1米范围,这就需要买通当时推轮椅的仆人。
只要能买通,仆人将轮椅推到花园入口,则就能成功将范围锁定在1米内,并且不会让三名凶犯提前“会面”,从而感觉蹊跷转身离去。
雷横再次看到断崖式的地面裂痕,但相比对兵器兵备使破坏力的震颤,裂痕尽头的尸骨堆更令他心寒。
大量的督查涌入现场,警戒线拦了一大圈,所有的人都遭到询问,除了列成方阵的缉事员们。
闻讯赶来的富春山,望着被拦腰斩断的老父,跪地嚎啕大哭,从他眼角都不瞄那满堆骸骨的“坑”,不难推测,他是知道这个“骨”坑的。
从年份推算,四五十年前,富春山虽未成年却也是记事了,若是精确到四十年前,他差不多二十岁,很难说其父的罪恶,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旦凡他挖过一锹的土,大数据都判定他参与命案,但大数据没有判定,说明富春山从未在凶杀发生时出现过。
赵君宗的信息并没有公开,能够查询到的公开信息里,并没有他的姓名及相片,甚至没有履历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