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皆由双马牵引,马匹膘肥体健,车厢宽大坚固,车身车轮之上尽皆刻画了法阵,显然除了舒适之外,也足够牢固安全。
第一辆马车和第二辆马车先后驶入茶楼后院专属的位置,后门开了又合,没有惊动任何外人。
等到第三辆马车驶入以后,先前开关后门的茶楼伙计再度小跑着来到门口,飞快的探出头出去,在巷子里扫了扫,然后便将门紧紧的闭上,又从内里扣死,这才好像避讳着什么一般,从茶楼一侧的回廊默默的退出了后院。
第三辆马车的车夫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将马车停稳之后,便跳下马车,撑开雨伞,将马车内一位长相普通,却颇有些威严的中年男人接下车来,小心的送到了茶楼内,这才重新返回到马车上坐下,与旁边两辆马车上的车夫挥手招呼,显然都是熟识的。
却说中年男人才一步入茶楼,便有一个穿了华服的干练男人上来行礼,两人没有停留也没有对话,一前一后上了茶楼三楼。
这一处茶楼一楼二楼占地都并不小,此刻空无一人,茶楼这三楼却是不大,干练男人将中年男人引导上楼之后,便独自返回到二楼楼梯口守着,十分郑重。
三楼当中,是一个圆形的厅,厅的四周皆是窗户,一目了然。
此刻,所有的窗户里有半数开着,窗外房檐挂角,延伸出数尺之外,雨幕如帘,仿佛触手可及,又实际碰触不得。
厅内装饰奢华,檀桌木椅,红绸软垫,白纱烛火,瓷器花瓶,更有假山池水,燃香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绿树青竹,将厅堂点缀得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