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那个无论如何都要为永昌孟氏留下骨血、留下未来的一家之主,你可以放心了。」
孟啸天神情渐渐复杂,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胖子,生平第一次的,似是有了一丝一毫的愧疚,「没有到了最后的时候,何必......」
孟娇阳这一次有些不耐的一挥手打断了孟啸天的话语,他背转身去,声音不复先前冷淡,「我从不指望从你口中听到认错的话来,其它的话,却又多说无益,我说这些话,无非是要让你走得安心罢了,多余的东西,你我父子之间,又有什么?就这样吧。」
孟啸天一刹那的呆滞,继而愕然,惊恐,茫然,无措,他往后退了一步,却跌坐回到那摇椅之上,任由摇椅嘎吱嘎吱的摆动,让天空在这种摆动下,忽远忽近。
就像小时候蹒跚学步。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此刻的他,竟将那些大半辈子根本想不起来的东西。
重新记了起来。
好像从哪里开始。
终究要从哪里结束。
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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