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斩却开了口,“张师弟,当初益城那一战,你是在的吧?”
“自然,”张彪看向萧斩,一脸桀骜。
萧斩又问,“那一战同在永昌,一个真妖五个大妖,太守大人仅只五千离郡轻骑,他可曾逃了?或者作壁上观,以收渔翁之利?”
“不曾,”张彪皱眉道,“萧师兄问这何意?”
萧斩道,“我只是想让张师弟想起来,自己当初是为了什么,投了离郡,如今又是为了什么,离他而去罢了。”
张彪一滞,瞪了瞪眼,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萧斩语气平静,也不看向众人,就像在说旁的事情一般,“师尊去时说过什么,诸位师兄弟自然都记得,当初下山初时,我不能理解,可时至今日,眼见着那么多师兄弟一个个慷慨赴死,死得英勇无畏,却也死得那么不值,再笨的人都该想明白了,咱们这些人的力气,非得是用在对的地方,才能起到对的作用,否则纵是你我都不怕死,都死绝了,天下人便因此过得好了?!”
“离郡太守,好大的名声,可终究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少年郎,益城之下他不曾退却半步,能喊出那句‘虽远必诛’来,他的抗夷之心还需要怀疑吗?”萧斩扭头看向张彪,又看向众人,“我等既不疑他抗夷之心,又不疑他抗夷之智,那便刀山火海随他去就是了,胡乱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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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郡太守,好大的名声,可终究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少年郎,益城之下他不曾退却半步,能喊出那句‘虽远必诛’来,他的抗夷之心还需要怀疑吗?”萧斩扭头看向张彪,又看向众人,“我等既不疑他抗夷之心,又不疑他抗夷之智,那便刀山火海随他去就是了,胡乱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