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看来,她们两个就是我宗门里这一代最有可能达成那样成就的两个后辈,”南风重新蹲下身子将折扇合上,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扭头看向某处笑道,“哦,或许是三个”
原本重新拿起一柄更小巧的锤子正要敲打剑脊上字迹的银匠举起锤子的手停在半空,随即狠狠的敲下将那长剑旁的石桌敲得碎裂,“南风,你不要玩火自焚,有些事情你当知道轻重”
“自然,”南风眼神玩味的看向银匠宽阔的后背,喃喃道,“你果然是那一脉的传人”
银匠冷哼一声,僵了一会儿之后才重新用那小锤捶打长剑,声音细小,叮叮当当,“十数年前吕祖尚在,师尊便不愿掺和一些凡俗事务以免麻烦,只觉得些许动作无碍大局,却不料事到如今发展成这般模样,但事已至此也无他法,如今这西南汉州才刚稳住阵脚,既然贵宗短时间里无意插上一脚,很多事情我们便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凡事应有度,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最好想都不要想!!”
南风听闻银匠说起“师尊”二字也自没了言语,两个人一上一下又自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继续道,“所以十数年前的事情,你们这一脉确是知道的”
银匠摇了摇头,“十数年前我与一些师兄弟已身在离郡,可碍于师命也只知道些表面事情,这些年里从洛天恩那里或多或少听到过一些,也有了一些猜测,但到底只是胡乱猜测,至于说师尊或许知道些什么,”他一边敲打一边道,“洛天恩是个不简单的人,今日之事也该是他的手笔吧。”
南风笑道,“因为这个你才没有真的与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