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湖攥紧拳头,又摸出一根绣花针对着唐瑜木雕小人用力刺了起来。
“春湖。”
就在她回忆这些屈辱时,唐瑜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
春湖赶紧将木雕藏好,露出一脸狗腿笑容跑到唐瑜面前喊道:“主银,有啥事?”
“说话能不带口音不?啥时候做饭,让你买的酒买了吗?”
“马上去。”
“吃完饭再把衣服洗了。”
“好的主人。”
费心费力将一堆家务活干完,端着碗坐在台阶上吃饭的春湖一时间又想了此残生。
每天给人当奴仆,这他妈是真的累啊。
只是想到大仇未报,她又提起劲来摸出木雕打了几拳出心中那口恶气。
只恨自己不能修为通天把这厮也变成一个娘们天天给自己端水洗脚。
坐在屋里的唐瑜瞥到这家伙的小动作一阵好笑,也没去计较什么。
都让人家做牛做马了,还不准人家背后抱怨说坏话,这未免也太畜生了。
发泄完心中情绪,春湖低头赶紧扒饭,在这边干活虽然苦,可伙食还真不差。
每天鸡鸭鱼肉一样不少,让她还是挺满足的。
只是有一点她有点受不了,自己自从变成女儿家身体后,人好像也越来越娘们了。
连嘘嘘都要蹲着来。
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要从一只公狐狸变成母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