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和尚,贼秃驴,头上没毛的老鸟,色中饿鬼,铁里蛀虫。”
“不毒不秃!不秃不毒!转毒转秃!转秃转毒!毒则秃!秃则毒……”
这家伙上来就是一顿小嘴抹了蜜。
门外的和尚足足百来号人,排面不可谓不大。
被这货冲出来一通骂,气得一群和尚当场炸开锅,嚷嚷着要给这小东西一点我佛震撼。
“小小年纪口出狂言,莫非是那位道教真人教你的?”
为首的继承方丈显然定力要更好一些,至少看上去没生气。
“啊对对对。”
春湖开始用前段时间从唐瑜那里学来的话。
她没记错的话那是一首诗来着,什么天桥底下盖小被,躲在被里抹眼泪,抹完眼泪无所谓,逢人就说啊对对对。
听完这首诗后她感触很深,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天桥,可这不就是她现在的倒霉生活吗?
哪天不是因为没法报仇气到抹眼泪?天天伺候这王八蛋,洗脚都得自己帮他洗。
“让滚出来见我们方丈。”
“臭牛鼻子出来。”
“躲起来当什么缩头乌龟?”
后面一群年轻和尚纷纷群情激奋骂了起来。
他们敢这么骂也是有底气的,因为方丈和主持两人都是佛修。
虽然境界不高,可到底也是修士。
那条蛇妖他们看过尸体后去问了方丈二人,方丈二人都表示问题不大,只是不忍心造杀业才没去降服这蛇妖。
四周的吃瓜群众们早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甚至还有人爬到屋顶上看热闹。
“罢了,既然这位真人躲起来不敢贱人,贫僧进去见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