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的如此之近，身上那股香味扑面而来，光是这股味道就能让人心猿意马。

“未亡人Nb。”

唐瑜在心中赞叹一声。

刘明珠盯着纸上的那首诗轻声念道。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念完这首诗后，刘明珠心中涌上一股酸楚，看向唐瑜轻声问道。

“唐公子这首诗是写给谁的？”

“写给亡妻的。”

唐瑜手上多出一块材质平平的玉佩，握在掌心摩挲道。

“她天赋太差境界太低，受限于寿元，就算靠着丹药续命终有上限，已经走了好些年头了。”

刘明珠脸色有些错愕，眼神带着几分同情道。

“当唐公子当初那半首诗莫非也……”

“写给她的。”

唐瑜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让一旁的两名小丫鬟看着都一阵心疼，想上去抱着他好好安慰几句。

刘明珠最能体会其中滋味，安慰道。

“能得此情深道侣，任何一个女子都死而无憾，更不忍唐公子如此消沉。”

这些话，都是以前别人用来安慰她的，如今却被她拿来安慰唐瑜了。

“多谢夫人安慰。”

唐瑜点了点头，在心中默念了几声童言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