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诗做完,唐瑜捂着脸赶紧再用点水法给自己上上人工眼泪道。
“殿下,臣与刘大哥本是一见如故的兄弟,只不过有奸人恶意挑唆才走到今日这一步。”
“是……是这样吗?”
隋晚禾挠了挠头又看向刘家众人。
刘家众人一个个都憋屈不已,这他妈怎么说理去?
这狗日的,是真作诗哀悼啊。
“刘大哥已死,是非我已无心解释,北镇抚司还有一大堆事等我去处理,我就先告辞了。”
唐瑜长叹一口气,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转身离开了刘府。
他这一走,隋晚禾有些小惆怅,看向刘家众人道:“我看着姓唐的家伙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坏啊,是不是你们对他有误会?”
“公主,我可以以性命做担保,我大伯亲口跟我们说过,说此人下毒害他,若不是苏彩衣保他,说不定真相早就调查出来了。”
“是啊,如今他是镇抚使,谁敢继续调查下毒那事?我大哥已死,这不死无对证了吗?”
“公主,莫要被他骗了啊,这小子来京都才多久?就已经官至镇抚使,此人心机之重何须多言?”
刘家众人痛哭流涕劝起了隋晚禾来。
隋晚禾这人本就耳根子软一些,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听众人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刘家一群人还不至于集体骗自己,便一拍大腿道。
“这家伙真是混账玩意,你们放心,这事我跟他没完,别人不敢查,我来查!”
得到了隋晚禾的保证,刘家众人纷纷磕头感谢。
对刘家而言,这位公主便是如今唯一的靠山了,也是他们复仇唯一的希望所在。
隋晚禾很享受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会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