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承认那张符是她放的。
就是要明显一些。
这样他回来就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去动符箓,自己和唐瑜弟弟就有时间反应过来该藏藏该躲躲。
这就跟老王故意把车停在苦主车位,或者挡住苦主的车。
这么一来苦主一回家看到车子车位有人挡着,肯定会第一时间打电话联系老王,老王也就可以得知苦主何时回家,自然不会被抓包了。
“哼,谁知道呢,这些色胚飞升上来想女人想疯了,什么事做不出?前些日子还有个昏了头的去招惹月桂宫的娘们,被人家差点打回老家。”
令狐景铄冷哼一声,当初为了追求自家道侣,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和他竞争的对手也不在少数。
甚至在结为道侣的前一千年时间里,那群家伙还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来家门口转悠。
听到月桂宫三个字,慕容清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道:“哟,月桂宫的事你这么清楚啊?和月桂宫很熟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令狐景铄愣了愣,故作装作无事发生。
“你想什么呢,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嗯?你身上这是新法袍?”
跟自家道侣聊了一会儿,令狐景铄才发现她身上穿着一件从未见过的新款式法袍。
虽然比不上传统法袍那般精致大气。
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美感。
自家道侣那风骚的身材展现到淋漓尽致。
至少在令狐景铄看来,她穿成这样出门让其他男修看到,自己是指定要吃醋的。
“好看吗?”
慕容清随口问道,己经得到满足的她这会儿心情相当不错,甚至都懒得和令狐景铄生气。
又或者说,她稍微有点儿小愧疚,所以都没继续抓着月桂宫的事情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