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那些蠢物也并非为吾而来,而是为那一道起源道则而来,只不过那些蠢物不知道,那一道起源道则早已与吾等四祖的意念融于一体,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破界降临而来,等待他们的惟有身死道消的宿命……”
“那么远,他们也能找到这里来?真厉害呀……那他们要这一道起源道则有何用?”卫起不禁心生感叹,这些外面的世界的所谓仙人,还真非凡人可比,当真是神乎其技,不可思议。
“他们要这一道起源道则有何用,吾先不与你说,吾问你一事,一个在市井行乞的乞丐,有一日忽见皇帝,他便问皇帝传国宝玺在何处,此谓何也?”
“此谓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挨揍啊?你是不是活够了?”卫起听闻这东西如此比喻,如此嘲讽于他,登时怒从心头起,怒不可遏,但是他仔细一想,怒也能遏,所以他惟有无能狂怒。
“你只有先哇哇啼哭,方能牙牙学语,才能伶牙俐齿;你只有先学会爬,方能学会走,才能学会跑……有些事情并非吾不愿说,而是即便吾言与你知,此时的你也不能完全懂得,你懂吗?”
“我懂,我此时未壮,但壮则能懂……”卫起无可奈何,只得违心地回应道。
朱雀的声音并未再传来,卫起伸手入怀,摩挲着怀中的一个锦囊和一个指环,半晌,他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抬首望向窗外的夜空。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着夜空中有些残缺的亏月,缓缓闭上双目,长长地舒了口气,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目光平静如止水,无波无澜,无悲无喜。
翌日,朝食过后,卫起带着妹妹,前往他大父少年时曾居住过的府宅,卫羽和赵不够同样跟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