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给我二叔二婶添置双人的被子褥子。」两米的双人被是用的五斤棉,褥子两斤棉花,再加上粗布钱拢共花三两。
「给我三叔小叔按照我和奶奶这些添置被褥。」这又是一个三两半。
许老太拦住道:「花冒了,等到他俩娶媳妇再添置,把咱俩淘汰的被褥给他们。」
淘汰下来的是双人被,许田芯很难想象三叔和小叔抱在一起睡觉的场景。
再说淘汰下来的被子,连同二叔二婶屋里的棋子块破被,不是要放在饭铺子里?一时谁留在那里守着铺子盖盖用。
「奶,必须给我叔们换,」许田芯小声劝许老太,先花着,这都是必需品,下次挣钱再买别的,过好这个冬天最重要。做棉被棉衣需要时间,刻不容缓。
再说叔们那麻袋片被子留着当门帘和冬日里堵窗户用挡风,还可以放在铺子那面的牲口棚当门帘用,一点儿不浪费。
最后,许田芯又按照她衣裳那个做法,给许老太和婶娘也各选一身「带颜色」的衣服,许老太的是深紫色,婶娘的是丁香色淡紫,这两种颜色各扯了一尺布。
而上次白家为感谢三位叔叔仗义出手送去过布料,但是只够做三件短打上衣的,所以叔叔的里衣就用白家送去的做吧,至于外套,许田芯劝许老太单独定了一匹半六十尺的黛色粗布,这样的
话,无论是奶奶、婶娘做衣裙还是三位叔叔做衣裳尽够了,花了二两多银钱。
再加上给奶奶和叔婶他们各做一套厚棉衣棉裤的钱,包括给婶娘买了两件小衣,共花六两半。
这还是许老太花钱花冒汗,死活不给大家买薄棉袄棉裤让继续用柳絮对付的前提下。
三十两银钱,等到再见到刘老柱进来时,已经花了二十三两。
刘老柱被震惊到:「快赶上我上货了。」
许老太差些脱口说:「老柱,你能不能还我点钱,我不想还你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