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原打算去镇里买间铺子。
但前几日也是他这位小儿子说,镇里铺子涨价太狠,买了也堵心,太不划算。论实惠还不如去二道河村,总感觉那个村子会不一般。
他当时问过小儿子,怎么个不一般?那混小子一点没有读书人的斯文,竟然说越是招人眼红,越是说明不一般。
正好咱家不是与二道河许家有渊源?
许家也不一般。
招人暗中留意的人越多,越是说明许家不一般。
爹,您去问问,能否赁屋子,挨着许家最好。
就这般,白桂堂听闻许老太终于回来了,就赶紧带着亲妹子上门。
这回许老太彻底放心,内心还直咂舌。
瞧瞧又是皮子又是鹿茸,咱家啥时候能做这种买卖。
好在她也不自卑,咱是啥呀?咱是几个月的家底,人家白家是百年家业。不着急,好饭不怕晚。
许老太示意白家人稍坐,「那我去将我们村里正叫来,具体的他能赁你家几间,租价如何,你们谈。」
白家妹子立马接话道:「麻烦你了,老姐姐。」
「坐,坐,没啥麻烦的,就跑趟腿的事儿。
我啊,说实话,倒是真盼着你们来。于我家来讲,这样往后买个缸添个坛子就近便了。
而且你们家还真可以将坛子摆屋里卖,那些商人路上摔了坛子补个碗,这就可以换上了。」
白家兄妹俩连连笑着点头称是。
心里却想着,没有人是随随便便成功的,许家如今能这么有名,想必也和随口就帮你着想的热心肠有关。
而这面许老太笑着出门后,特意去仓房寻到许老二和许田芯,让进屋陪客人说说话,喝点茶水。
彼时,叔侄俩正蹲在一堆木头前大眼瞪小眼。
许田芯看着木雕半成品,瞪着大眼睛撒谎鼓励道:「二叔,刻得挺好。」刻出了她和奶奶刚穿越那天,挂城楼当阿飘的特征。
二叔这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把灵魂雕刻了出来。
就是别再刻了。
她要的是和奶奶一起坐在摄像头前直播的画面(本书封面的样子),属实没想到二叔刻的是俩阿飘,前方手机加补光灯被刻成十字架。
许老二不解道:「啥叫十字架,你这画的不是让我刻桃木剑吗?」
好吧,桃木剑,这要是凿在香皂上倒是很爱本朝,这哪里是商标?不知道的以为在内涵境外不法势利,好像在施法震慑,用了我的皂,让你无处可逃。
许老太进来时听了两耳朵,忍不住笑着劝道:
「宝儿啊,你这孩子啥都好,就是爱犯那大户人家的毛病,四眼叫齐,咱家条件还没到那一步,你得改。
你听奶的,可别再为难你二叔干那细活,他一堆粗活打柜子等着呢。
而且你要说那一老一少是咱俩刻香皂上,人家不是把咱俩用没了吗?咱可别的。
你要真稀罕这么设计,不如像当初说的,只外面那层包香皂的纸上是印是卡上这画的戳就得了,那也要花钱找专人去刻,咱自己印。
你二叔大字都不识一个呢,他能干得了这个?你太瞧得起他了。」
许老二:「
……」劝解就好好劝,怎么还带抨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