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据直播间时间调的,要知道水滴随着水位上涨,时间是有变化的。
而除以上两点,别人一时半会儿不好仿作外,外观上她够呛比得上能人巧匠,毕竟村里人制作的手艺有限。只能尽力让它好看一些,和在创意上动动心思。
谈到钱了,白慕言问道:「你打算卖什么价?」他承认,刚刚田芯说的那些全是卖点。
「五十两,小的一个五十两,大的要六十。就是不知四海哥,你同窗们的家境……」
白慕言没有直言同窗家境,而是说自己和他们对比起来,属于是:囊空恐羞涩,留得一钱看。
空空的口袋中要留一文钱看守钱袋,以免他人笑话。
以白家的条件,白慕言能用这样两句诗,许田芯就明白了,说明书院同窗们比白家家境好出太多。
许田芯笑了。
白慕言却突然问道:「你知道我有多少同窗同届吗?你想过赚到很多银两要怎么花吗,难道你都要用来买书?」
白慕言很好奇许田芯赚了很多钱后要怎么花。
买衣裳,给家里,添置田地首饰?或是干脆就没想清楚这个问题。
no,怎么可能,后世连赚钱后该怎么花的歌都有。
许田芯早就安排好自己有钱后的生活,就是还没钱。
所以她没停顿就笑逐颜开回答道:「赚了大把银两后,自是要给自己和家里人买点啥的。然后去掉这一部分,要是还有剩,我想在村里开间学堂。」
门外的刘老柱和屋里的白慕言同时一愣。
这面许田芯提起有钱后的生活就停不下来,她滔滔不绝继续畅想道:
「开学堂雇先生可不止为扫盲,而是礼乐射御书数,崇文尚武知书达礼方面都要教。
你算算,我得雇多少先生,想让人家住我们村,我得出多少高价。
这样的话,将来我们村行武的,从文科举的,行医随我一起开医馆的,种药田的,各个出类拔萃。所以我可不怕钱多。」
「是不求回报吗,你来掏这个银钱开学堂,为何?」
先不提能不能做到,白慕言万万没想到,眼前不过是豆蔻年华的女孩,心里却装着一个大大的世界。
许田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她反问道:「村里许多小孩子要叫我一声姐姐或姑姑的。你们男子讲究一个衣锦还乡,回报家乡。我安排好自家的生活后,要是还有多余能力也想回报回报家乡,这个很难理解吗?」
怎么,女子就不能带动大家一起变优秀?
况且,许田芯很羡慕白慕言能科举,她倒希望三位叔叔也去科举,但是年纪已经过了,看起来资质也平平。
至多,她三位叔叔由文先生教认字,把字认全了,将来在江湖上行走心胸开阔也比较有礼数。
由武师父教骑射,战斗力能拔高,能自保,能成立属于他们村的野外狩猎队。
总之,她觉得三位叔叔,包括村里叔伯们能提高的程度也就这样了。
但小孩子们不一样。
她奶奶常说,村里小孩子们叫她一声许奶奶,当奶奶的要是有能力那天,别的不敢多说,掏出点钱就当作没挣,给孩子们开开小灶,让吃饱穿暖长结实的事,还是愿意做的。
许田芯心想:那她就在学习方面给予帮助,这样她三位叔叔以后的孩子,还有村里的小孩子们,十里八年后怎么着也比父辈强不少。
连着她同龄的小姐妹和小兄弟们,要是能学起来,私心讲她会多出不少优秀的帮手,也会多一些志同道合的人。
还能全了像翟爷爷这样的长辈。翟爷爷帮她从不要一文工钱
还尽心尽力。
「四海哥,谁说在村落里的孩子,就不能活得很精彩。除了只会种地和干活,别的就什么也不会?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这番话。」
许田芯说到这里,忽然一顿道:「噢,对了,卖水滴漏挣的钱,我还要送礼。送礼这个要排在回馈家乡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