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刺玫很香的同时还带着山野气息,那才是伫立在城市霓虹灯下田园庭院该有的味道。
它的花很香,还可以泡水喝,多喝几口刺玫水,开口说话都有一股花香味儿。
许田芯心想:她还可以蒸馏出香香的花露水当香水用,家里终于不用再散发咸鱼味儿。
别说许田芯很开心,就连于芹娘和许老太望着刺玫也很高兴。
于芹娘高兴于紧忙摘下刺玫果,酸甜的,这玩意儿可好吃了,多摘一些,一会儿快给她男人尝尝果子。
新婚夜的时候,她男人搂住她讲起小时候趣事时,就提过刺玫果,说这个果子可是她夫君小时候最稀罕吃的零嘴。
许老太是高兴于:哎呀,这玩意儿确实好,可以给孙女用花瓣烙糖饼,用花瓣拌糖做馅。
用花和蜂蜜腌制,多做一些,往后还可以留着蘸粘豆包吃,要是用它和花生碎、白糖就可以包元宵。还能用刺玫炖鸭子去腥也很好。
总之,别废话了,快摘吧。
这娘仨给直播间喜欢上山采摘的家人们羡慕够呛。
毕竟今日终于不是挖土采蘑菇,而是采花。
倒不是没有蘑菇了,是基本上已被人采光。许老太极为纳闷,二道河妇人们不是捞鱼吗?那些老姐妹又是啥时候来采的蘑菇,搞得她半天才采半筐蘑菇,还没有采的花多呢。
而跟在三代女性身边的许老四,看着娘、嫂子和侄女都这般稀罕花,尤其是侄女在花边,咋瞧着比以往好看不少呢。
他觉得有点白净了。
许有银忽然审美上头,用胳膊肘碰碰许田芯胳膊道:“你背这破筐太难看,回头小叔让你二叔用玉米叶给你编几个小筐,用小筐装花。”
小叔让二叔……那还用你让啊?
二叔都快要累死了,又要做水盆水桶又要做木桌房梁。
可别说小叔没用,因为小叔耳朵动了动,突然转身在树林里奔跑起来,接着许老太反应第二快,举着挠子跟在小儿子身后跑:“艾玛呀,野鸡!”
快抄家伙。
今日能不能让野鸡失而复得就在此一举。
那次上山痛失一只鸡,你知道她有多悔恨吗?
这回许老太可不怕。
只看老许家六个人一起捕捉野鸡,拢共飞来两只愣是让这六人给拍的鸡毛都飞了,当场干死……
与此同时,山下村里,许老太的堂姐郝银花正面露为难。
“仨有”的奶奶和大伯母来了,外面挂锁进不去许家,“仨有”的伯娘就撺掇婆婆,想从西院跳板杖子进许家。
郝银花劝道:“婶子,就在我家喝水等着吧,她们快要回来了。”
许老老太不耐烦道:“让你拿梯子就快点拿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