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吵再闹是不是没断亲,从堂姐妹这面论,是不是和那死老头子也属于正儿八经的姐夫小姨子?
结果你们看到了,他聊骚磕。
我正扒板杖子看他家园子黄瓜收没收,不知道他从哪冒出来还给我吓一大跳。
所以我都后悔了家人们,遇到这种黑瞎子不分亲戚六间当家的玩应,骂啥,就该从他刚一露头就直接上手挠他,对不对?回头咱也能说,不知道是人打错了。”
一口气说到这里,许老太才歇一歇,她得赶紧自证清白。
至于为啥非要看隔壁堂姐家的黄瓜。
许老太是因为昨儿刚醒来那阵,郝银花满手沾着她的呕吐物,那真是实实惠惠抢救她。
循着记忆再一翻找,俩老姐妹真没啥大不了的事儿,她这不就寻思,既然换她做许老太就改善改善关系。不提姐不姐妹,不还有那么句话?远亲不如近邻。
所以她要真想拿铜板收黄瓜,寻思先可隔壁鸟悄收下,既能改善关系又能还昨儿的人情。
包括昨儿都有谁帮她,她就收谁家的,到时候她就说帮别人收黄瓜只给这几家铜板。村里别家,她想收也不给钱,以物换物还行。
却没想到只扒个眼的功夫,能出现这么个插曲。
许老太一边展示梳好的古代老太太发型,一边继续告诉大伙道:“不瞒家人们说,我最开始也懵,因为几十年了,那死老头子一向在我印象里老实巴交,从来也没有和我说过那种话。连村里人也都评价他是老实头子,你们就想想这种蔫吧人。”
而这次看来是八年都凑不上一壶酒,今儿一口气灌那么多猫尿才暴露。
许老太第六感自己绝对没有自作多情。
整个过程是这样的。
那功夫虽然一扭头,被冷不丁冒出的人影吓一跳,但她还是先打了声招呼,姐夫咋在家?